39、第 39 章
“清越，那是你男朋友吧？”林佳佳看着余清越问,一脸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。
余清越拧了拧眉,不自在的抽回自己的手,“嗯。”
谢琛已经上前。
他一改往日暴躁的脾气,脸色十分温和从容，笑着和众人打了招呼,“我是清越男朋友。”
其他人都挤眉弄眼的看着余清越。
余清越全程茫然，一脸震惊的瞪着谢琛,心里有点惊悚。
他怎么会……这么温柔？
谢琛走到余清越面前时,林佳佳抢在余清越之前,说：“你好，我是林佳佳。”
“你好。”谢琛看了她一眼，点点头，又看向余清越,“清越。”
众人到了包厢里。
余清越拧着谢琛的手，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,“你怎么过来了？”
谢琛直勾勾的盯着她，在她耳边低声说：“我不放心你，怕你又傻乎乎的被人坑了。”
小姑娘傻兮兮的，现在身边又有另一个“白蔓”,他怎么想都坐不住，就怕又接到消息，说她哪受伤了。
“你才傻，”余清越轻瞥他一眼,嘀咕道，“我还有账没和你算呢，今晚回家有你好看的。”
谢琛看着她笑，唇几乎贴在她耳朵上，“好，老子今晚洗得干干净净的在床上等着你。”
余清越整张脸迅速涨得通红。
在这种公开场合，这个男人怎么还敢满嘴的胡话？
“谢琛！”余清越羞恼的拧他。
看着两人亲密的互动，有人感慨道：“小余和男朋友感情真好啊。”
林佳佳看了眼谢琛，目光又落在余清越身上：“清越男朋友这么帅，以前怎么都没见你提起呢？学校不少男老师都以为你单身，还和我打探你呢。”
其实她语气温温柔柔的，让人没办法生出厌憎感。但是余清越听了她的话，就是觉得不舒服。
想了想，她还是老实的说：“我们刚在一起没多久……”
谢琛看小姑娘傻傻的解释，完全听不出林佳佳的言外之意，不知道对方明里暗里的想告诉他这个男朋友，余清越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乱来。
“啧”了声，谢琛随意的打断了余清越的话，“清越。”
余清越的话停下，偏过头看他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，”谢琛摸摸她的头，“饭菜要凉了。”
饭后，众人分开。
林佳佳看了眼谢琛和余清越，才跟着别的同事离开。
—
余清越满肚子的疑惑，等两人回到家，她转身揪着谢琛的手，上下打量着他，疑惑道：“你刚刚怎么这么温柔呀？”
完全像换了个人一样。如果不是深知他的性情，余清越都要被他骗了。
“你不是说咱爸咱妈不喜欢脾气暴躁的人？”谢琛把她抱起来，“我可能会提前在他们面前留个好印象。”
余清越满脸的疑惑，“你瞎说什么呀？你见我同事，和我爸妈有什么关系。”
谢琛抱着她放在了料理台上，低头亲她。
“亲什么呀？”余清越躲开他的吻，“你给我好好说话。”
谢琛一手搂着她的腰，“我刚给你打电话，是你同事接的。”
余清越听他主动提起这事，冷哼了声，“你还敢说？你们的通话时长十一分钟，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别的女人有这么多的话要聊呀？”
只要想到他和其他女人聊了这么久，余清越就觉得生气。
她手上用力拧他。
谢琛盯着她吃醋生气的小模样，由着她拧。
看他一声不吭的，余清越不满道：“你说话呀。”
谢琛轻咬了口她的唇，想起聚餐时小姑娘的傻样，说：“刚刚她在电话里说经常和有别的男老师约你吃饭。”
谢琛慢条斯理的把林佳佳在电话里说的话复述了一遍。
余清越越听越觉得不对，呐呐道：“没有别的男老师约我吃饭呀？我平日都是和女同事一起的呀……”
她越说越觉得憋闷，“她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胡话？”
谢琛看她还是傻傻呆呆的，轻弹了弹她的额头，“傻媳妇，人家在向你的男朋友暗示，说你在外面沾花惹草。”
“什么啊？”余清越瞪着眼，气恼道，“她怎么能这样？她和你诋毁我干什么？”
说完，余清越又抿了下唇，瞅了谢琛一眼，语气微酸，“她是不是看上你了？也不对。”
她皱眉，“她在之前都没见过你，怎么会看上你呀？”
谢琛拿出了手机，“我让范北查了点东西。”
他把手机递到小姑娘面前。
余清越脸色疑惑的接过他的手机。
看完范北发的消息，余清越愣愣的说：“林佳佳和方玲是好朋友？”
方玲是举报她父亲的学生，余清越对这个人的观感已经变得极差。
“嗯，”谢琛说，“林佳佳和方玲这段时间来往密切。你这同事大概不是看上老子了，是想知道我的来历，告诉方玲。”
谢琛啧了声，“可能是想通过你再打击报复咱爸。没有什么比娇宠着长大的女儿，在外面交些不三不四的男朋友更严重的事。”
余清越看着谢琛，神色微微怔住。
因为白蔓，她无缘无故对林佳佳有了不好的观感，但是听了谢琛的话，她实在是不想这样恶意揣测林佳佳。
她宁愿相信林佳佳是看上了谢琛，也不相信林佳佳和方玲一起，是为了打击报复自己的父亲。
谢琛对余清越心软的性子已经摸透。见她傻愣着，大概能猜出她在想什么。
谢琛亲了亲她，“别管她的目的是什么，这个人对你怀有恶意假不了，不如你……”
谢琛语气微顿，他原本想让余清越辞职。想起余清越离开京市的原因，他还是把话咽了回去，说：“以后别和她靠得太近。”
瞅了眼她额头上那几乎已经看不出来的小疤痕，谢琛又低头亲了两下。
余清越抓着他腰侧的衣服，闷声说：“我本来不是很喜欢她，都没怎么搭理她，是她自己硬要凑上来的。”
谢琛想起她刚才听不出林佳佳的暗示，耿直的在那认真和别人解释，忍着没笑出声，“嗯，老子知道。”
“你不相信呀？”余清越看他憋着笑的模样，急道，“我真的没怎么搭理她。”
“老子相信你，”谢琛轻捏了捏她的鼻尖，低声哄，“不过你现在做的还不够。以后她再凑上来，你直接说不喜欢她，让她有多远滚多远，别在你跟前碍眼。”
余清越脸色纠结：“可是说这种话很不礼貌呀。”
她实在是做不出来这种类似当面撕破脸的事。
“傻媳妇。”谢琛笑着亲她。
他算是看出来了，就余清越这傻不愣登的性子，就算他不服软，以后做的事再过分，也能磨得余清越原谅他。
又傻性格又软，他怎么就喜欢了这么个小傻子。余清越瞪他。
谢琛说：“还记不记得何建？”
“他呀，我记得。”余清越揉揉鼻子，眉眼还是有着厌憎。
谢琛：“记得他在学校里造谣说你被包.养的事？”
余清越看着他，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还提起这件事。
谢琛敛眉。
他当然不会把何建偷拍余清越，拿着她丢掉的私人物品做龌.龊的事说出来。
“他在散布你被包养的事之前，和白蔓见过面，”谢琛说，“这件事是白蔓给钱让他做的。”
余清越彻底怔住。
“老子让你提防林佳佳，是怕你像之前一样，傻乎乎的再出什么事。”他指腹轻擦着小姑娘额头上的小伤疤。
余清越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件事。她瞅着谢琛看，想起什么后，突然觉得很不自在。
谢琛：“这样看着老子做什么？”
余清越抿了抿唇，又抬头瞅一眼谢琛，才小声问，“你之前帮我提交离职报告，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呀？”
谢琛脸色微微诧异。小姑娘居然变聪明了？
“你这是什么眼神呀？”余清越哼了声。
谢琛笑着逗她：“喜欢你的眼神呗。”
余清越脸一红，“你别转移话题。你帮我提交离职申请，是不是也和何建还有白蔓的事有关呀？”
如果谢琛真的是因为这件事才帮她辞职……
余清越浑身不自在。
“嗯，”谢琛点头，“确实有这件事的影响。”
小姑娘这么傻，他当时只想把她从学校里带回来。
听他承认，余清越傻了眼，后知后觉的又有点生气，“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和我说？”
她因为这件事，以为谢琛只是想控制她，完全不顾及她的想法，才会失望透顶最后离开京市。
如果谢琛当初告诉她，是因为何建和白蔓的事，担心她在外面被人欺负，那她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呀。
“没必要，”谢琛满脸无所谓的说，“这种事你一个女人没必要知道，老子会保护你。”
余清越看他云淡风轻的模样，气得挠他，“什么没必要呀。如果我知道……我知道就不会这么生气了。”
“嗯？”谢琛盯着她。
余清越泄气道：“你当初把事情全部告诉我，而不是一声不吭的帮我提交离职申请，我也不会那么气你呀，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。”
看着他的脸，想起他那天瘦了一圈的身形，还有后背的伤，余清越心里又开始疼，“你也不会因为这件事，被你爸打得那么惨了，多疼呀。”
谢琛看着小姑娘满眼都是心疼，他心里一软，说：“嗯，是老子不好，狂妄自大讨人厌，以后做事再也不会自作主张的瞒着你。”
听了他的话，余清越心里的愧疚愈发大。她轻拍了拍谢琛的手，小声说：“你抱我起来。”
谢琛手上微微用力，便把人抱了起来举高。
“谢琛，”余清越亲他的唇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，“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吵架了好不好？”
她再也不想看见谢琛被打得那样惨，再也不要误会他。
谢琛抬头亲她，笑道：“老子哪还敢跟你吵？吵一次你就偷跑。再来一次，能把老子半条命都折腾进去。”
余清越脸微红，“那你以后为我做什么之前，都要把所有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我，不能认为我没必要知道就瞒着我。”
她脸色别扭道，“我脑子笨，你说清楚我就不生气了，也不会误会你。”
“谁说你脑子笨的？”谢琛蹭了蹭她的脸，轻咬她耳朵说，“老子媳妇最聪明，又好看又聪明。”
耳朵微痒，余清越脸红红的看着他，“你还没答应我呀。”
谢琛说：“行，老子什么都答应你，以后做事都告诉你，保证不瞒着你。”
想起他这段时间的表现，余清越心里高兴，又低头亲了他几下。
小姑娘这么主动温柔的亲他，谢琛那些小心思又控制不住。
他看着余清越微红的小耳尖，视线又落在她爬满绯色的脸上，喉咙没忍住吞咽了几下。
“媳妇，”谢琛嗓音蓦的变得低哑，“我难受。”
余清越以为他身体不舒服，紧张道：“怎么了？哪里难受？”
她想从谢琛身上下来，却被他牢牢的抱着。
谢琛附在她耳边，“那里难受。”
余清越一愣，双眸澄澈的看着他。
操！
谢琛在心里暗骂了句，说：“我想要你，想让你真正变成我的人。”
愣了几秒，余清越反应过来他的意思，满脸羞红的结巴道，“太、太快了。”
谢琛看她娇羞的模样，那股欲.火愈发压不下去，哑声哄她：“哪里快了？我们也就差最后那一步了。媳妇，老子就是想结束二十几年的处.男生涯。”
余清越浑身都像烧起来一样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她这时候突然想起那晚做的梦。梦中的谢琛满身都是汗，喘.息声一次比一次重。
她突然就不想再坚持那些所谓的原则了。
余清越低着头，小声说：“那、那你去买套。”
谢琛呼吸一滞，不敢置信的看着她：“你答应了？”
余清越脸色红彤彤的瞅他一眼，很轻的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她又强调：“你去买套。”
谢琛抱着余清越的手突然发软，人也微微往后退。
操！
他盯着余清越，用力亲了她一口，“不用买，老子一直准备着。”
为了这事，他早就买了八.九盒避.孕.套。
余清越耳朵都在发烫，“要、要先洗澡的。”
“洗洗洗，媳妇，老子都听你的，”憋了这么久，谢琛现在满脑子都只有这档子事，“我们一起。”
“不要，”余清越推他，“你自己洗，我回房间。”
小区楼下。
刘雅和余励手上提着几个袋子。
“真的不和清越说一声？”余励一脸迟疑的问。
刘雅瞧他一眼，继续往前走：“又不是第一次过来。”
余励还想说些什么，见老伴一脸坚持，他只好摇摇头跟上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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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清越拧了拧眉,不自在的抽回自己的手,“嗯。”
谢琛已经上前。
他一改往日暴躁的脾气,脸色十分温和从容，笑着和众人打了招呼,“我是清越男朋友。”
其他人都挤眉弄眼的看着余清越。
余清越全程茫然，一脸震惊的瞪着谢琛,心里有点惊悚。
他怎么会……这么温柔？
谢琛走到余清越面前时,林佳佳抢在余清越之前,说：“你好，我是林佳佳。”
“你好。”谢琛看了她一眼，点点头，又看向余清越,“清越。”
众人到了包厢里。
余清越拧着谢琛的手，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,“你怎么过来了？”
谢琛直勾勾的盯着她，在她耳边低声说：“我不放心你，怕你又傻乎乎的被人坑了。”
小姑娘傻兮兮的，现在身边又有另一个“白蔓”,他怎么想都坐不住，就怕又接到消息，说她哪受伤了。
“你才傻，”余清越轻瞥他一眼,嘀咕道，“我还有账没和你算呢，今晚回家有你好看的。”
谢琛看着她笑，唇几乎贴在她耳朵上，“好，老子今晚洗得干干净净的在床上等着你。”
余清越整张脸迅速涨得通红。
在这种公开场合，这个男人怎么还敢满嘴的胡话？
“谢琛！”余清越羞恼的拧他。
看着两人亲密的互动，有人感慨道：“小余和男朋友感情真好啊。”
林佳佳看了眼谢琛，目光又落在余清越身上：“清越男朋友这么帅，以前怎么都没见你提起呢？学校不少男老师都以为你单身，还和我打探你呢。”
其实她语气温温柔柔的，让人没办法生出厌憎感。但是余清越听了她的话，就是觉得不舒服。
想了想，她还是老实的说：“我们刚在一起没多久……”
谢琛看小姑娘傻傻的解释，完全听不出林佳佳的言外之意，不知道对方明里暗里的想告诉他这个男朋友，余清越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乱来。
“啧”了声，谢琛随意的打断了余清越的话，“清越。”
余清越的话停下，偏过头看他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，”谢琛摸摸她的头，“饭菜要凉了。”
饭后，众人分开。
林佳佳看了眼谢琛和余清越，才跟着别的同事离开。
—
余清越满肚子的疑惑，等两人回到家，她转身揪着谢琛的手，上下打量着他，疑惑道：“你刚刚怎么这么温柔呀？”
完全像换了个人一样。如果不是深知他的性情，余清越都要被他骗了。
“你不是说咱爸咱妈不喜欢脾气暴躁的人？”谢琛把她抱起来，“我可能会提前在他们面前留个好印象。”
余清越满脸的疑惑，“你瞎说什么呀？你见我同事，和我爸妈有什么关系。”
谢琛抱着她放在了料理台上，低头亲她。
“亲什么呀？”余清越躲开他的吻，“你给我好好说话。”
谢琛一手搂着她的腰，“我刚给你打电话，是你同事接的。”
余清越听他主动提起这事，冷哼了声，“你还敢说？你们的通话时长十一分钟，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别的女人有这么多的话要聊呀？”
只要想到他和其他女人聊了这么久，余清越就觉得生气。
她手上用力拧他。
谢琛盯着她吃醋生气的小模样，由着她拧。
看他一声不吭的，余清越不满道：“你说话呀。”
谢琛轻咬了口她的唇，想起聚餐时小姑娘的傻样，说：“刚刚她在电话里说经常和有别的男老师约你吃饭。”
谢琛慢条斯理的把林佳佳在电话里说的话复述了一遍。
余清越越听越觉得不对，呐呐道：“没有别的男老师约我吃饭呀？我平日都是和女同事一起的呀……”
她越说越觉得憋闷，“她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胡话？”
谢琛看她还是傻傻呆呆的，轻弹了弹她的额头，“傻媳妇，人家在向你的男朋友暗示，说你在外面沾花惹草。”
“什么啊？”余清越瞪着眼，气恼道，“她怎么能这样？她和你诋毁我干什么？”
说完，余清越又抿了下唇，瞅了谢琛一眼，语气微酸，“她是不是看上你了？也不对。”
她皱眉，“她在之前都没见过你，怎么会看上你呀？”
谢琛拿出了手机，“我让范北查了点东西。”
他把手机递到小姑娘面前。
余清越脸色疑惑的接过他的手机。
看完范北发的消息，余清越愣愣的说：“林佳佳和方玲是好朋友？”
方玲是举报她父亲的学生，余清越对这个人的观感已经变得极差。
“嗯，”谢琛说，“林佳佳和方玲这段时间来往密切。你这同事大概不是看上老子了，是想知道我的来历，告诉方玲。”
谢琛啧了声，“可能是想通过你再打击报复咱爸。没有什么比娇宠着长大的女儿，在外面交些不三不四的男朋友更严重的事。”
余清越看着谢琛，神色微微怔住。
因为白蔓，她无缘无故对林佳佳有了不好的观感，但是听了谢琛的话，她实在是不想这样恶意揣测林佳佳。
她宁愿相信林佳佳是看上了谢琛，也不相信林佳佳和方玲一起，是为了打击报复自己的父亲。
谢琛对余清越心软的性子已经摸透。见她傻愣着，大概能猜出她在想什么。
谢琛亲了亲她，“别管她的目的是什么，这个人对你怀有恶意假不了，不如你……”
谢琛语气微顿，他原本想让余清越辞职。想起余清越离开京市的原因，他还是把话咽了回去，说：“以后别和她靠得太近。”
瞅了眼她额头上那几乎已经看不出来的小疤痕，谢琛又低头亲了两下。
余清越抓着他腰侧的衣服，闷声说：“我本来不是很喜欢她，都没怎么搭理她，是她自己硬要凑上来的。”
谢琛想起她刚才听不出林佳佳的暗示，耿直的在那认真和别人解释，忍着没笑出声，“嗯，老子知道。”
“你不相信呀？”余清越看他憋着笑的模样，急道，“我真的没怎么搭理她。”
“老子相信你，”谢琛轻捏了捏她的鼻尖，低声哄，“不过你现在做的还不够。以后她再凑上来，你直接说不喜欢她，让她有多远滚多远，别在你跟前碍眼。”
余清越脸色纠结：“可是说这种话很不礼貌呀。”
她实在是做不出来这种类似当面撕破脸的事。
“傻媳妇。”谢琛笑着亲她。
他算是看出来了，就余清越这傻不愣登的性子，就算他不服软，以后做的事再过分，也能磨得余清越原谅他。
又傻性格又软，他怎么就喜欢了这么个小傻子。余清越瞪他。
谢琛说：“还记不记得何建？”
“他呀，我记得。”余清越揉揉鼻子，眉眼还是有着厌憎。
谢琛：“记得他在学校里造谣说你被包.养的事？”
余清越看着他，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还提起这件事。
谢琛敛眉。
他当然不会把何建偷拍余清越，拿着她丢掉的私人物品做龌.龊的事说出来。
“他在散布你被包养的事之前，和白蔓见过面，”谢琛说，“这件事是白蔓给钱让他做的。”
余清越彻底怔住。
“老子让你提防林佳佳，是怕你像之前一样，傻乎乎的再出什么事。”他指腹轻擦着小姑娘额头上的小伤疤。
余清越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件事。她瞅着谢琛看，想起什么后，突然觉得很不自在。
谢琛：“这样看着老子做什么？”
余清越抿了抿唇，又抬头瞅一眼谢琛，才小声问，“你之前帮我提交离职报告，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呀？”
谢琛脸色微微诧异。小姑娘居然变聪明了？
“你这是什么眼神呀？”余清越哼了声。
谢琛笑着逗她：“喜欢你的眼神呗。”
余清越脸一红，“你别转移话题。你帮我提交离职申请，是不是也和何建还有白蔓的事有关呀？”
如果谢琛真的是因为这件事才帮她辞职……
余清越浑身不自在。
“嗯，”谢琛点头，“确实有这件事的影响。”
小姑娘这么傻，他当时只想把她从学校里带回来。
听他承认，余清越傻了眼，后知后觉的又有点生气，“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和我说？”
她因为这件事，以为谢琛只是想控制她，完全不顾及她的想法，才会失望透顶最后离开京市。
如果谢琛当初告诉她，是因为何建和白蔓的事，担心她在外面被人欺负，那她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呀。
“没必要，”谢琛满脸无所谓的说，“这种事你一个女人没必要知道，老子会保护你。”
余清越看他云淡风轻的模样，气得挠他，“什么没必要呀。如果我知道……我知道就不会这么生气了。”
“嗯？”谢琛盯着她。
余清越泄气道：“你当初把事情全部告诉我，而不是一声不吭的帮我提交离职申请，我也不会那么气你呀，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。”
看着他的脸，想起他那天瘦了一圈的身形，还有后背的伤，余清越心里又开始疼，“你也不会因为这件事，被你爸打得那么惨了，多疼呀。”
谢琛看着小姑娘满眼都是心疼，他心里一软，说：“嗯，是老子不好，狂妄自大讨人厌，以后做事再也不会自作主张的瞒着你。”
听了他的话，余清越心里的愧疚愈发大。她轻拍了拍谢琛的手，小声说：“你抱我起来。”
谢琛手上微微用力，便把人抱了起来举高。
“谢琛，”余清越亲他的唇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，“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吵架了好不好？”
她再也不想看见谢琛被打得那样惨，再也不要误会他。
谢琛抬头亲她，笑道：“老子哪还敢跟你吵？吵一次你就偷跑。再来一次，能把老子半条命都折腾进去。”
余清越脸微红，“那你以后为我做什么之前，都要把所有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我，不能认为我没必要知道就瞒着我。”
她脸色别扭道，“我脑子笨，你说清楚我就不生气了，也不会误会你。”
“谁说你脑子笨的？”谢琛蹭了蹭她的脸，轻咬她耳朵说，“老子媳妇最聪明，又好看又聪明。”
耳朵微痒，余清越脸红红的看着他，“你还没答应我呀。”
谢琛说：“行，老子什么都答应你，以后做事都告诉你，保证不瞒着你。”
想起他这段时间的表现，余清越心里高兴，又低头亲了他几下。
小姑娘这么主动温柔的亲他，谢琛那些小心思又控制不住。
他看着余清越微红的小耳尖，视线又落在她爬满绯色的脸上，喉咙没忍住吞咽了几下。
“媳妇，”谢琛嗓音蓦的变得低哑，“我难受。”
余清越以为他身体不舒服，紧张道：“怎么了？哪里难受？”
她想从谢琛身上下来，却被他牢牢的抱着。
谢琛附在她耳边，“那里难受。”
余清越一愣，双眸澄澈的看着他。
操！
谢琛在心里暗骂了句，说：“我想要你，想让你真正变成我的人。”
愣了几秒，余清越反应过来他的意思，满脸羞红的结巴道，“太、太快了。”
谢琛看她娇羞的模样，那股欲.火愈发压不下去，哑声哄她：“哪里快了？我们也就差最后那一步了。媳妇，老子就是想结束二十几年的处.男生涯。”
余清越浑身都像烧起来一样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她这时候突然想起那晚做的梦。梦中的谢琛满身都是汗，喘.息声一次比一次重。
她突然就不想再坚持那些所谓的原则了。
余清越低着头，小声说：“那、那你去买套。”
谢琛呼吸一滞，不敢置信的看着她：“你答应了？”
余清越脸色红彤彤的瞅他一眼，很轻的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她又强调：“你去买套。”
谢琛抱着余清越的手突然发软，人也微微往后退。
操！
他盯着余清越，用力亲了她一口，“不用买，老子一直准备着。”
为了这事，他早就买了八.九盒避.孕.套。
余清越耳朵都在发烫，“要、要先洗澡的。”
“洗洗洗，媳妇，老子都听你的，”憋了这么久，谢琛现在满脑子都只有这档子事，“我们一起。”
“不要，”余清越推他，“你自己洗，我回房间。”
小区楼下。
刘雅和余励手上提着几个袋子。
“真的不和清越说一声？”余励一脸迟疑的问。
刘雅瞧他一眼，继续往前走：“又不是第一次过来。”
余励还想说些什么，见老伴一脸坚持，他只好摇摇头跟上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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