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疯批自信以退为进拿捏老婆,老婆直接表演大消失术_路人被疯批男主强制爱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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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疯批自信以退为进拿捏老婆,老婆直接表演大消失术

  今天是薄宴行的生日。

  付宿打算好好准备一份礼物,用来感谢薄宴行的“说话算话”。

  他攥紧拳头,见到人直接就一拳重重打在薄宴行脸上:“薄宴行,你疯了?”

  付宿的身手是正常人的身手,哪里比得上顶级alpha的反应力,拳头直接被薄宴行握在手里,要不是他反应快发现要打自己的是付宿,及时收了力气,这会儿付宿的拳头都要被他捏碎了。

  “老婆,怎么了?”

  他歪着头,疑惑地问。

  付宿的脸上尽是被人逼疯了的屈辱,他已经很久没有表露过如此激烈的反感和抵触了:“你有脸问我怎么了?你答应让我接触我的家人,我以为你会信任我然后给我一定自由,结果呢?你让所有家人朋友过来参加婚礼是什么意思?”

  在他原来的世界里,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,如今在这里,他作为有一定社会地位的alpha,被迫遭受另外一个alpha的日夜奸淫,还要被亲朋们知道,已经很令他难以接受了。

  如今薄宴行居然,要公然跟整个ao主流婚姻观唱反调,跟他举办婚礼,这对于付宿来说,简直跟公开侮辱他差不多。

  想也知道,到时候会有多少恶意、嘲讽,扑面而来。

  他不能接受!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浑身激动气愤地朝他吼:“别说你那些疯话了,我不会跟你结婚!!死都不会!!”

  “哦。”

  薄宴行目光森冷地盯着他看,心中沉甸甸的,但嘴上相当无所谓,“我准备结婚的消息已经放出去,集团总裁不能失信于人,如果你不愿意跟我结,我不介意到时候随便带一个omega上台,跟对方结婚,然后有时间再去找你偷情。”

  付宿猛然怔住,惊疑不定地望着他,似乎要从他不动声色的脸上,仔细分辨出他这话是真是假。

  其实按照大概率的可能性,这话应该是气话,付宿不愿意结婚会被薄宴行绑到婚礼现场,或者被黑市药物改造变成omega后再送入婚礼现场。

  但也有可能是付宿不识好歹太久,薄宴行真的对此感到厌倦、心烦,但又舍不得完全放弃这样一身适合泄欲的皮肉,因此原地踌躇,一旦有合适的omega出现,干脆半推半就,放任自流。

  站在原地犹豫半晌,几番欲言又止,他小心翼翼地问:“真的?你是累了?觉得厌倦了?”

  这幅在床下清醒示弱的模样,此前薄宴行可从未见到过,他下意识上前想低头肆意亲吻爱抚他然后干他,转而又心念一动,想到了绝妙的主意。

  他要拿捏老婆。

  便故意硬生生止住了脚步,刻意显露出疲惫和困倦:“我是个人,再厉害也会累的,就像是风筝,底下拽风筝的那个人看着坚强果断,百折不挠,时间长了,手心会被勒紧,要知道我也会疼的,付宿。”你不能总让我一头热。

  付宿愣愣地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,很快惊醒般低下头,长长的额头挡住过分期待明亮的狭长双眸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漫长到绝望的被囚禁时光中,他居然能等来这句话。

  多巴胺疯狂分泌,胸膛狂跳,似是看到了能完全摆脱薄宴行的那一天,付宿快要高兴得疯了。

  怕自己喜悦的表情被这个不讲理的疯子看到,又招惹是非,付宿立刻背过身,嗓音努力压低,不泄漏任何一丝异样:“先回房间了。”

  随即快速跑开。

  这种异样表现,实在容易被误会为吃醋失落闷闷不乐,薄宴行可太爱了。

  几乎是用了毕生的意志力,才让自己的双脚牢牢钉在原地,深呼吸了很久,他打电话跟人传达了新的指令:“让那群安保的人全部转地下,来我家几个人给所有工作人员培训下新规,这几天故意冷着我老婆,做出家里马上要迎来一位新主人的假象,知道吗?”

  电话那头“啊”了一声,才说:“薄总,这是需要我们做到什么时候,做到什么程度呢?”

  薄宴行嘴角不住上扬,眼尾都是极致的喜意:“直到老婆主动穿上婚纱,向我求婚的那一天。”

  这种抽象的,又不好具像化的指标,是最难完成的一项,好在这个怨种下属想到了完美的应对方案,机智地说:“知道了,到婚礼开始的前一秒。”

  这小两口搁这玩心眼呢,得了吧,要是真冷落到付宿记恨上了,事后翻旧帐,老板绝对不会站在他这个大怨种这一边。

  他挂断电话,按照老板最新的指令完成部署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冷落,但不完全冷落。

  结果他这一操作,就让付宿得到最轻松愉悦的时光。

  首先,因为有新主人要入住,他被要求搬离了主卧,住进了窄小的单人间,他现在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,不用被双臂勒住,不用担心大早上的被人干醒,更不用担心夜晚半梦半醒时,被人用极大的力道和渴求生生吻醒,被推进浴室。

  接着,无论在家还是出门在外,不会有一堆板着脸的人围在周围,不用抬头就是摄像头,也没有在路上走着走着就接到电话被吓一跳,更不用出行、做事处处报备,被人搂进怀里,到处抱着走来走去,随便跟陌生人对视一眼就要翻来覆去被盘问八百遍。

  最后,是可以独享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,他试探性坐车回了趟家,都没有人站出来拦住他。

  似乎他现在做什么都可以。

  外面世界的一切,包括崭新的生活,都在向他摇摇招手。梦寐以求的自由,唾手可得。

  付宿,爽死了。

  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,也太棒了吧!至于一同失去的物资优待,他已在两个世界内充分享受过,根本不在乎。

  就这么说吧,薄宴行冷落他之后,不仅他没有心理落差、难堪、胡思乱想,反而乐不思蜀。

  完全不想理会薄宴行到底是什么意思,这种快乐在他见到苗宣上门,听到他亲口说家道落魄需要和薄宴行进行ao联姻时,达到了顶峰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谁能让付宿如此快乐?

  是你,剧情线!

  万万没想到剧情线还能这么走的付宿,短暂的惊讶后飞快接受了苗宣的说法,飞快地摊开双手把脸埋进去,激动地耳根后颈全都红成了一片。

  他强忍情绪的好听嗓音流淌出来,艰难地开口:“我知道了,谢谢你告诉我。”

  苗宣张张嘴,又叹一口气。

  要不是他家里遭难,需要一笔大额投资度过难关,他是真的不想来薄宴行家当这个工具人,故意透露假消息刺激付宿,逼迫他主动跟薄宴行服软。

  不过说实话,薄宴行确实太吓人了。

  那一脸的欲求不满,像一头习惯了大鱼大肉但被迫喝露水吃素食的饿狼,眼睛绿油油的,泛着森寒瘆人的亮光,几欲择人而食,属实可怕。

  这一天深夜,薄宴行带着满身的酒气,摇摇晃晃,摸黑顺着付宿遗留的信息素味道走到他的房前,使劲抓了抓头发,双眼惺忪。

  老婆,老婆,老婆,老婆,老婆,老婆,我好想你啊。

  你怎么还不来服软啊?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快坚持不住了。

  薄宴行抓着胸前衣服靠近心脏的位置,懊恼又委屈,理直气壮中带着强烈的埋怨、愤恨,夹杂着偶尔的期待和梦幻般的甜蜜,而引起这些复杂情绪的人就躲在这一扇门内。

  他恨恨地盯着它。

  酒精会让人冲动易怒,付宿白天睡饱了,又没有足够的运动量,晚上不容易入睡,脚步声停在自己的门口,他就发现了:“谁?”

  门外的人没出声,但也不走开,付宿一猜就知道是谁:“有事吗?”

  有事!薄宴行突然抬脚朝这扇门用力踹了一脚:“开门!”这是老子的家,里面是老子的老婆,凭什么这门堵着不让老子进去?

  他又大力踹了一脚。

  声音震天动地:“开门!!”

  所有人都不敢往这边凑,主人家的热闹要是听了,容易被打包扔出去,一个个的远远避开。

  付宿等不到其他人来制止,披着衣服从床上翻身下来,一段时间没有遭受alpha的粗暴入侵,似乎整个人恢复了最初的温润优雅,斯文得体。

  房门打开,屋内的灯光照射下,那张付宿熟悉的脸庞肉眼可见的暴躁和不满,以及对眼前人执着痴迷一如往昔的渴求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付宿的心一下子安定了。

  上次不欢而散背后的遗留问题,他有了答案。

  付宿不是爱情笨蛋,智商也高,本身也有手段,况且眼前这个人并未认真遮掩,薄宴行从始至终就是这么个性子,他对自己的心思昭然若揭。

  ——就是在欲擒故纵,就是在故意刺激自己,就是在逼迫自己。

  被付宿了然又平静的目光注视着,薄宴行昏沉醉意的脑袋稍微一清,装模作样、欲盖弥彰:“咳怎么说,上次我给你选择了,你的答案呢?”

  答案?

  他吸入一口气,又徐徐吐出,心说是啊,是该给一个答案。

  于是,付宿既没穿婚纱,也没买求婚礼物,就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:“行,结婚吧。”

  听到这四个字,薄宴行整个人,呆傻原地,而后露出平静的不似人类的声音,只是双拳攒紧泄漏了一丝内心的激昂亢奋:“好。”我们结婚。

  付宿点点头,在薄宴行迈步前的一秒,将门关上。

  但这并没有惹怒薄宴行,他仿佛看到房门被关上,付宿那扇紧闭着的心门正缓缓朝他打开,露出柔软的内里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如烟花炸响,他耳畔惊雷轰鸣,浪潮阵阵,庞大的喜悦奔流而下,汇入心湖,掀起滔天巨浪。

  人生中,再没有哪件事,能比得上这一回让他觉得圆满。

  他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,站到醉意全消,这才冲着空气狠狠挥了挥拳头,压低嗓音,怕吵醒老婆无声地喊了句:“好耶!”

  次日。

  付宿低头服软答应跟他结婚的消息,立刻传遍了集团上下,薄宴行阴沉了许久的脸庞立刻放晴,并当即将人拽到婚服设计师团队那边量体裁衣。

  因为之前要做戏,新娘婚纱是按照苗宣尺寸定的,这次付宿只是量一量,服装主要是薄宴行在试。

  几百套中只试穿其中一部分,也能消磨大半天。

  回到家,体力耗尽,出了一身汗,从肌肉到骨头,连指尖都在发麻发痛的薄宴行都没换衣服,安稳看了一整场戏的付宿倒是利落换了一身,并且上身只穿了件黑色衬衫,最上面的扣子松着一颗,袖口挽到小臂一半处,肌肉线条优越漂亮。

  这个人似乎无时无刻都是足够体面、优雅的。

  “有那么累吗?”付宿抱臂好笑地看他。

  灯光打下阴影,洒下一片清辉,浅笑着跟他沟通的付宿眉眼弯弯,纤尘不染、撩拨动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薄宴行直勾勾看他:“老婆,你过来下。”

  “怎么了?”

  付宿带着满身洗澡后的湿润和清香,刚靠近薄宴行,就被他正面抱住,拽在怀里,他一时间分不清是之前拉他的力气大,还是现在薄宴行拉住他的力气大。

  那两条手臂每次抱他,就跟蟒蛇似的,色泽艳丽有毒、缠人。

  薄宴行舒服地吐出一口气:“以后,别再让我等这么久了,太折磨人。”

  付宿安静地靠在他怀中,睫毛纤长自然低垂,没有说话。

  在这个冷战后又和好的第一个夜晚,薄宴行经历大喜大悲,以及极度的亢奋和疲惫之后,终于抱着美美香香的老婆陷入了放松的深眠。

  付宿静静地看着灯光下全然信任的眉眼,双唇微动,眼神无波无澜:抱歉。

  迄今为止,薄宴行他走了一遭错棋,让久居鸟笼的玫瑰品尝了自由的清风。

  现在,轮到他品尝这后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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